第(3/3)页 三人走出茶楼时,暮色已染紫海面 林耀望着天星小轮划过的航迹,忽然从西装内袋摸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。 那是他初到港岛时在深水埗拍的街景。 雷英东瞥见照片,忽然开口:“我父亲当年从内地南下,兜里只揣着十个银元。” “如今我们能坐在这里谈百亿生意.” 他顿了顿,指尖划过照片上破旧的唐楼,续道: “耀哥心里装的,怕是不只是港岛这弹丸之地吧?” 林耀将照片收进皮夹,嘴角扬起一抹莫测的笑:“雷生可知,下个月燕京要开个重要会议?” 他看着两人骤然严肃的神情,轻声道, “有些局,得提前十年布。” 海风掀起他的领带,远处传来汇丰银行的钟声,惊起一群海鸥掠过晚霞漫天的海港。 …… 回到太平山8号别墅后,林耀将鳄鱼皮公文包随手丢在玄关,真皮鞋底踩过羊毛地毯时。 听见二楼传来银铃般的笑声。 李欣欣穿着墨绿丝绸睡裙斜倚在沙发上,正用红指甲戳着小犹太的额头: “你这牌打得也太保守了,上周在葡京我可是用三条J诈唬走了贺天儿的同花顺。” 小犹太蜷着腿缩在羊绒毯里,耳尖泛红地攥着扑克牌:“我、我这把有四个K” 话音未落,就见林耀解着领带走进来,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坐直身子。 李欣欣挑眉将烟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,涂着珊瑚色口红的嘴角勾起: “耀哥,今天怎么有空来查岗?雷英东的深水湾高尔夫球场不好玩?” “再好玩的球场,也不如家里的牌局有意思。” 林耀松了松衬衫领口,在两人中间坐下,瞥见小犹太攥得发皱的牌角,忽然伸手覆上她手背。 “让我看看沈大会计的底牌——哦,原来藏着同花顺。” 小犹太像被烫到般缩回手,耳垂红得几乎滴血:“你、你耍赖,偷看!” 李欣欣从雕花牌盒里抽出张黑桃A,指尖转牌的动作带着赌场荷官的利落: “要不要玩点刺激的?输家罚喝一杯82年的拉菲——” 她眼尾微挑,忽然用脚尖轻轻勾住林耀的小腿,道:“或者.脱一件衣服?” 小犹太闻言猛地抬头,发梢扫过林耀手腕,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茉莉香。 林耀接过李欣欣递来的水晶杯,指尖蹭过她涂着丹蔻的指尖: “欣欣这是在报复我上周推掉你的游艇派对?” 女人忽然凑近,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垂: “哪敢报复耀哥,只是想让某人知道,家里的‘牌局’比外面的更难赢。” 说着将三张牌倒扣在茶几上,金镶玉手镯在灯光下泛着温润光泽。 小犹太忽然伸手翻出自己的牌,声音轻得像蚊子:“我、我梭哈。” 李欣欣挑眉翻开自己的牌面,三张Q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,却见林耀慢悠悠摊开掌心——四张A赫然在列。 小犹太惊呼一声,手肘撞翻了桌上的筹码罐,粉钻耳钉在发间晃出细碎光芒。 “耍赖!你什么时候换的牌?” 李欣欣笑着去抢他手里的扑克牌,却被林耀扣住手腕按在沙发上。 小犹太慌忙去捡散落的筹码,指尖触到林耀掉在地毯上的钢笔,忽然瞥见笔帽内侧刻着的“1996.5.1”字样。 她指尖一顿,抬头时正撞见林耀看过来的目光,那双深褐色瞳孔里映着壁灯暖黄的光,像藏着整个维多利亚港的夜色。 “在看什么?”林耀松开李欣欣,伸手揉了揉小犹太的发顶。 女孩慌忙将钢笔藏在身后,耳尖红得能滴出血:“没、没什么.只是觉得这支笔很好看。” 李欣欣喝了一口祁门红茶,轻笑道: “他啊,连给我们买珠宝都要刻上日期,说是‘纪念重要时刻’——也不知道耀哥要纪念什么?” 林耀忽然起身拉开落地窗帘,太平山夜景尽收眼底:霓虹勾勒出楼宇轮廓,远处的青马大桥像条璀璨玉带。 他从酒柜里取出一瓶茅台,对着月光晃了晃:“有些时刻,值得用一生去纪念。” 小犹太忽然想起他书房里从不许人碰的保险箱,里面似乎锁着一张泛黄的报纸,头版标题是“联合声明签署” 李欣欣晃了晃空酒杯,忽然起身环住林耀的腰:“说这些做什么,该罚酒的是赢家——” 她指尖划过他喉结,道:“耀哥打算自罚三杯,还是” 第(3/3)页